当年这么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雁飞澜整个人都僵在那了。
时岸的脸也不知是因为喝的有些多了或者其他什么,在路灯下显得红的有些过分了,雁飞澜当即松了提着时岸衣领的手,他有些尴尬的收回手。
最后大家还是去了时岸学校附近的那条酒吧街。
这条街几个人都没来过,谁也不知道哪家酒吧好,时岸带着大家伙找了家看上去最好的酒吧进去了,心想着总不会出错的。
结果还是出了错,大家酒没少喝,刚开始的时候还玩的挺好的,后来时岸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没等走到座位上就被人堵了。
几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把时岸堵在了墙角,品学兼优的时岸哪里见过这场面,好说好商量的让那几个人放他走。
可醉鬼就是醉鬼。
酒吧里吵吵闹闹,还在座位上喝着酒的朋友们谁都没有发现时岸就被堵在了不远处的墙角里。
还是雁飞澜最先听到动静的。
重金属音乐里一声高亢的:“雁飞澜!”撞进了雁飞澜的耳朵,他看过去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时岸那双惊恐的眼睛。
雁飞澜抄起手边的酒瓶子就朝那边去了,桌上的朋友见这场面自然是跟着雁飞澜一起去的。
“放开他。”雁飞澜人高马大的往那一站,愣着声音吼了一嗓子听起来很有道上的味。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对方连吵架的环节都越过去了,直接动了手。
混乱中不知道是谁先掏了刀,时岸见雁飞澜红了眼睛,他拦着腰往回扯雁飞澜,扯回来了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