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手里的香木想了想,喃喃道:倒也是。不过,他不都让着你了么?又不是真的要与你较劲。
公主,您怎么总向着他说话,您这么好心好意待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待您的呢!他
猛然间,阿笺想起昭娘刚才说的话,小心翼翼看了昭娘一眼,发现她正在瞪着自己,急忙将嘴闭上。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虞七七抬起头,见她噤了声,怎么不说了?不是挺能说的吗?
奴婢的意思是说,他始终是皇上的人,心肯定是向着皇上那边的,您待他再好,他始终不会替您着想。
转了转眼眸,她想出这么一套说辞来。
我倒是觉得,楚将军挺为着我着想的。虞七七想了想,开口说道。在她怀有身孕的那段日子,楚裴钰一直恪尽职守在她身边护着。
此话一出,阿笺便没辙了。
不过,阿笺的反常,她还是瞧出来了。只是,嘴上没有多说,面上也没有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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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怜和仪嫔在晏王府中安歇得很好,晏世卿也没有将这个消息泄露出去。南诏皇室中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可在翼水王的寿宴上,虞正言却突然开口提起了此事,让晏褚然和晏世卿极为难堪。
好在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他们在人前调侃几声便也过去了,只是晏褚然的老脸始终有点挂不过去。
晏世卿不知晓虞正言为何会突然提起这回事,可回想起自己在云水阁里发现那瓶龙葵香,他的眸光染了一层深意。
寿宴结束后,他让蔺朝歌和晏褚然夫妇先回府,只说自己在宫中还有些事。他们以为他是要和虞七七的几个哥哥们说会话,便没有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