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桃酥扒完两碗饭,肚子吃得圆滚滚。
她揉着小肚子,意味不明地看向齐天尘。“我猜,永安王应当邀请了朝中所有官员。国师大人烦恼的是,要不要去?”
朝中官员们,此刻恐怕也在犹豫去不去的问题。
核桃酥直言不讳地指出:“你们讲了永安王的两个目的,还有第三个。”
飞轩沉吟片刻,接话道:“站队。永安王离开天启城数年,往昔的追随者们或许早已另投别家。
他要看一看,谁依然是自己人,谁叛变易主。”
两人的话如飓风,驱散了李凡松脑中的迷雾。
视线在谢宣和齐天尘身上转悠,他抿了抿唇,语声低迷:“前辈们不操心谁做皇帝,而是在揣摩帝王的心思。”
时光飞逝,这五年不止是下面人见风使舵,龙位上的帝王态度亦是模糊的。
帝王的宠爱不能决定一切,但帝王的宠爱是最有力的依仗。
若明德帝仍心系永安王,待他亲厚袒护,那么天启城的众位皇子和各方势力希望渺茫。
谢宣和齐天尘倍感欣慰,“你们成熟了。”
心智和年龄、个头互不相干,三者呈正比,是一种幸福。
李凡松憨憨挠头,飞轩宠辱不惊,核桃酥……核桃酥神思游离,对天启城的皇位之争不感兴趣。
齐天尘扬起拂尘。
白色的茸毛擦脸而过,核桃酥鼻子痒痒的,打了个喷嚏,“干嘛呀?你去又不是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