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初璃只得应下,想了想,初璃又道:“可兄长先前不是说,陛下让你暂居皇城,无法离开吗?怎么现下竟是亲至陵郡?”
白珩又想到他离开皇城时同祖母的承诺,瞧着初璃,淡淡地勾着唇,道:“那有何办法?白家唯一的郡主在这,我不离开皇城,莫非便要看着阿璃身陷险境吗?”
话虽如此,但白珩说这话时眼神却始终不离门口的秋朔,看得初璃只觉碍眼,不由得打断道:“有劳兄长记挂,一路奔波,兄长不妨回房歇息片刻?”
“好。”白珩视线仍是看着秋朔所在之处,那笑意勾得更甚。
初璃还想说些什么,玲秋却已拉着初璃进了房间。
下人将马车上的东西一一拿了下来,放在初璃房内。
玲秋如数家珍般将那些物件摆了几件于桌上,道:“郡主走得匆忙,定是不曾好好收拾,奴婢这次带了许多郡主喜爱之物,只希望郡主此行能过得舒心。”
初璃粗略扫了一眼,那物件有茶,有饰品,甚至还有衣物。
初璃其实对人间之物不甚有兴致,未曾有过特别入眼之物,也不过随意多说了几句,不曾想玲秋竟全记着。
千里迢迢赶来陵郡,仅仅是为了初璃能过得舒心。
初璃兀的又想到了离开蜀州那日秋朔所言,对一个人的关切,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