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移开视线,摇头:“没,你坐着擦吗?”他准备去拉椅子。

樊快雪径直朝床边走去:“我趴着吧。”

戚白闪身让开,看着樊快雪在他面前直挺挺地趴了下去,目光从他宽平的肩头往下,蝴蝶谷微微凸起,形状漂亮,腰/身很窄,收束在宽松的睡/裤里,然后是……他眼神暗了一下,别开了视线:“你往里面去一点吧,这样我没法坐。”

樊快雪无所谓地朝里面挪了挪,因为一边肩膀不敢用力,他挪得有些艰难,挪完偏过脸看着戚白在床沿上坐下来,他好心道:“你这样也不顺势吧?”

戚白愣了一下,抬眼看着他。

樊快雪拍了拍床:“上来呗。”

戚白喉头发干,垂下视线,没理他,把药水倒在掌心里,在樊快雪的肩膀上覆了下去,不过确实如樊快雪所说,他这样不顺势,偏着身子,不怎么好用力。

樊快雪看出戚白的迟疑,但想不通戚白在迟疑什么,太困了,他打着呵欠说:“我就说了你这样不行,赶紧上来,擦完睡觉。”

戚白手上动作稍顿,然后抬起了手掌。

他迟疑了有两三秒,褪掉拖鞋,上了床,因为身高腿长的缘故,蹲在床边,四肢都憋屈得窝在一起,更加施展不开,力道也忽轻忽重。

樊快雪看着嫌费劲,自以为很聪明地说:“要不你直接坐我身上吧。”

戚白看他一眼,没做声,手上动作没停,但力道又变了,绵软软的。

大概是体验了下午搓药的力道,这样的手劲根本没法满足樊快雪,他忍着痒痒,催戚白说:“怎么?怕压着我?没事,你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