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之前,谢秋白又抱着篮球找过来,想约程旬一起去打篮球呢。但是程旬今天没啥心情,谢秋白见陆行殊不在,自然也好奇的提起了这件事。
“陆行殊不在?”谢秋白一边下楼梯一边转球耍帅,骚包的要死,“这不科学啊,你俩还能分开吃饭的?”
程旬总觉得他关注的点有点不大对劲,但是这位朋友秀逗的次数太多了,他也懒得指出了,“他发烧了。”
“哦?”
程旬又懒洋洋的补了句:“谁让他昨天只要风度不要温度,这个天气还穿个单卫衣耍帅,就该病一病。”
谢秋白忍不住哈哈一笑:“我咋觉得你这话说得有点酸。陆行殊那家伙不耍帅也很帅啊,程旬,这点你可羡慕不来。”
程旬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篮球,然后朝他的脸丢了过去,“他帅他的,你自豪什么。”
谢秋白稳稳地用脸接球,嬉皮笑脸的说:“难道你真的看不出陆行殊的帅和我是一个类型的么。”
程旬:“……?”
“天还没黑你就做梦?”程旬果断给了他一记白眼。
陆行殊虽然请了病假躲过了上课,但是作业他是躲不过的,程旬十分贴心的替他把作业本和卷子都时一起收到了书包里。
回到家后,程旬发现阿婆还坐在柜台边看店,不过陆行殊不在一楼,也不知道病怎么样了。
阿婆见程旬回来后就拉下了卷帘门关闭了店铺。
听她说起来,陆行殊上午的时候去社区医院挂了号,回来的时候烧就已经退了,只不过刚才吃了药有些瞌睡不止。
程旬回到屋子里也轻手轻脚的,就害怕吵醒陆行殊,只是没想到一推开门,这家伙居然并没有在睡觉,更像是躺在床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