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兴胜恭敬地说:“大姐,封少正等着您呢。”
来人便是封民期同父同母的长姐——封玉桦,闻声点了点头,便轻车熟路地去茶室见自己的最小的弟弟。封家到了他们这一代,只有封民期一个硕果仅存的男性,封玉桦骨子里受家庭影响对这个唯一的弟弟极其宠溺,哪怕封民期杀人放火,封玉桦也能帮他埋尸毁迹。所以当她得知封民期有了麻烦,便亲自上门来帮他出谋划策。
封民期也深知长姐好茶,知道封玉桦要来,早就备好了她最喜欢的茶具,见封玉桦进门,便起身叫了一声:“大姐。”
封玉桦忙伸手拉住封民期的双手,仔细打量了一番,才说:“早说了不要太操劳,眼见着脸都瘦了。”
封民期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哄着大姐:“姐,我还没谢你帮我说服了姐夫帮忙呢。”
封玉桦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说:“可惜,这种私下的拆借吞不下更多了。”
封民期拉着封玉桦坐下,亲手奉茶,无所谓地说:“姐,我已经寻了好去处,暂时可以放心了。”
封玉桦品了口茶:“是长久之路吗?”
封民期点头说:“自然。”
封玉桦这才略略放下心来:“我本来还说找你五姐问问,还是我家民期自己有本事。”
封民期对姐姐的夸赞早就习以为常了,一笑而过,无意间提起:“大姐最近有听说枪击案吗?”
封玉桦虽然在家相夫教子,但毕竟还是封家养大的女儿,对外界的一些动向也十分关注,放下茶盏,点了点头说:“我昨日下午茶还与警局的廖太太聊起这事,那个持枪者身家清白的很,怎么看也不像是冲着封家来的,难道只是报复?”
封民期沉吟片刻说:“我刚得到消息,警方在另一个案发地查到了三把实名制的枪支。”
封玉桦立马明白事情并不简单:“是持枪者名下的?在哪个案发地?”
“这就是我找长姐过来的原因,”封民期无奈地说,“长姐知道周家在新城西边开发的楼盘吗?今早听闻那边死了人,警方在搜查的时候,居然搜出了偷藏的枪支。”
封民期推测着:“周家不会这么蠢把东西藏在眼皮底下,那会是谁把东西放在那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