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想错了,长公主的戏码只能算前菜,真正的主食,宁长乐锁定的是萧厉。
居然楼在一层设立拍卖台,波斯商人操着浓重的口音,费劲地说着十颗螺子黛如何得来不易,如何是罕见的珍宝,最后宣布由一人竞得十颗,一次成交,底价五千两白银,每一次至少加价一百两。
这个底价对比如今螺子黛的市价,可以说便宜了十倍。但拍卖者不知道是谁在同自己竞拍,增加了未知。
包厢设在二楼,看不见参与拍卖的买家样貌。每个包厢设有专门伺候的伙计,帮忙传递竞价者的价码,在包厢门外朗声诵读。
待诵读完后,半柱香的时间,若没有人继续往上竞价,这十枚螺子黛就会一锤定音,由价高者得。
锣声一敲响,二楼传来此起彼伏的唱和声。
“天字包厢,出价一万两。”
“地字包厢,一万一千两。”
“黄字包厢,一万一千五百两……”
价格唰唰唰地往上升高,宁长乐慢悠悠地品着茶。天字包厢的客人就是长公主萧安萝。
经过一番竞价,价格很快飙高到七万两。
这已超出市价两万两,可这是京城,达官遍地,随便撞个人,可能就是个三品大员。
七万两对于他们而言,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