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当众输!尤其不能败给自己的死敌!
萧安萝没有发现,她已被一轮轮的竞价和万众期待的呼唤声裹挟住,没了理智可言。
“五十……五十二万两。”
萧安萝说出价格后,像是濒死的鱼,无力地瘫软在座椅上,眼睛死死地盯着燃烧的香柱,唯恐月字包厢的人再出价。这短短的半柱香时间被拉扯成无限,一分一秒皆是煎熬。
当香柱燃尽,大锣敲定之时,萧安萝轻轻泄了一口气,后背被汗水进士,金寿字护甲将掌心掐出深深的指甲印。
她的心中毫无喜意,反倒逐渐升起难以言喻的怨念和懊恼:若不是皇后要,她也不会花这么一大笔冤枉钱。
月字包厢。
宁长乐笑语盈盈:“这出戏,王爷看得可还满意?”
“你赢了。”萧厉藏于袖中的手在微微颤抖。
宁长乐是个疯子。但他却如此兴奋,恨不得将人抱进怀里狠狠揉搓。
“王爷,我此番找你来,不仅是为了看戏,而是同你算一笔账。”
宁长乐喝了口茶,不疾不徐地说道: “大周朝禁军士兵的饷银,一月不足三贯钱,连平民百姓挣得也比他们多。所以近些年来,禁军逃兵役者屡禁不止。这也是皇上为何愿意把安王军补充到禁军中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