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我双方还未交战,却被包抄了后方,绝对不可以!
宁长乐静静看他,嘴上可以挂酱油瓶, 眼里的委屈化为实质,似乎马上就要凝结为泪珠落下。
萧厉倏然有些心疼,张了张嘴, 从未打过败仗的少年将军竟有想阵前投降的可恶兆头。
宁长乐却先一步, 勾起萧厉的脖颈, 手指摩挲后颈的青筋脉络,强硬地摁下萧厉的头颅。
萧厉霎时溃不成军。
宁长乐擦掉嘴角流涎, 眼睛闪烁着细碎的光点,流露出得意的笑意:“你就是喜欢我。”
“嗯。”
萧厉低低应了一个字。
他已然输了,输得不情不愿又甘之如饴。
“不要喜欢。我让你不要喜欢。”
宁长乐说着命令式拒绝的话,整个人却埋进萧厉的怀里,不安分地磨蹭紧实的胸.肌。
温热湿润的呼吸浸透轻薄的衣衫, 如轻飘的羽毛,一下下刺挠萧厉的神经,痒到心底。
他单手扣住宁长乐不堪一握的腰肢,压低声音哄道:“乖,别闹了。”
越是劝止,宁长乐便挑衅似的闹得凶,猫儿似的委屈呜咽:“咯人。”
要命啊!
萧厉抱人抱得更紧。衣裳遮掩下的手臂青筋分明,绷紧流畅好看的肌肉线条,像蓄势待发的猛兽,丝毫不放松对猎物的掌控,下一刻就能将其吞吃入腹。
突然响起的哭泣女声唤回萧厉岌岌可危的理智,萧厉这才发现趴在地面上哭花妆容的花仙儿。
她躺在一堆空酒壶里,嘴里念念叨叨,不知说些什么,哭得十分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