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相信恶人即便生前能享尽荣华富贵,死后也定会坠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宁长乐勾唇浅笑,残忍地戳穿慧济的自我安慰。

“佛家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又该如何解释呢?”

慧济脸色变了变,转移话题道:“萧施主,老僧的尘缘往事尽了,唯一的牵挂就是安定王爷。不知王爷可还好?”

“家父一切尚好,这些年一直在北疆镇守,防止突厥来犯。”萧厉回道。

慧济道:“你且与贫僧慢慢说,小沙弥还不看茶。”

慧济拍了拍沙弥的肩膀,在人看不到的死角偷偷在沙弥的手心打了个暗号。

若是普通的王爷,慧济会相信他一天两夜在野趣的荒唐说辞。可萧厉是安定王的儿子!

萧厉定是发现了什么,慧济让沙弥通知众僧侣过来,务必把人先拿下。

两人要叙旧,大家便都识趣地退下,跟着沙弥出了禅房。

临走之前,萧厉给宁长乐一个眼神,宁长乐了然地点头。

刚出禅房。

宁长乐对青牧低语道:“灵山寺和水匪勾结,主持也有大问题!快去调兵,封锁灵山寺,莫要一个寺人逃出。后山脚有艘船,先拿下,决不能让它跑了。”

宁长乐顿了顿,补充道:“不要惊动僧人,悄悄地去。”

小沙弥出还未走出几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