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团团应了声好,见柏远岱慢吞吞的模样,安州往椅子上一坐忍不住问道:“你在磨蹭什么?”
柏远岱也很无辜,拉伸了一下酸痛的肌肉不解的问道:“好好的催我干什么?冷气底下还火气这么大。”
“不是,祁一屿在外边等你,你也不去见吗?”安州真的不明白了。
柏远岱的伸展运动才坐到一半立刻顿住了,放下手回头和安州确认了一下:“一哥还没走啊?”
“没有。我进来的时候他好像在和kr的一个成员聊天。那个小女孩和我说祁一屿在等你。”安州吹了一会儿冷气,便发了善心让柏远岱去从死刑前的最后一餐晚饭。
“不过他们好像准备走了,”安州补充道:“他的经纪人已经把车停在门口了。”
柏远岱立刻朝安州喊了声谢谢安哥,转身就跑出了房门。
祁一屿躲在院前的阴影底下,百无聊赖的听着张责语哭的眼泪汪汪在他身边不停道歉认错。他在这儿站了许久眼神始终望着院内,只是他等的那个人迟迟没有出来。
贝司司已经在副驾驶上坐了好一会儿了,见祁一屿始终没有准备上车的意思不由探出窗外道:“哥!快过来我们走啦!别等他了,有什么话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祁一屿又往院里往了一眼,庭院深深、花红柳绿,阳光下无论是庭院里的那棵大树还是树底下不知道从哪儿飞来的两只豆娘都显得剔透。
祁一屿没有送走了大部分嘉宾,还是没有等到柏远岱,最终点点头上了车。
张责语仍旧眼泪汪汪的跟着祁一屿,见祁一屿上车也还是站在车窗外擦了擦脸对祁一屿说:“祁哥,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祁一屿被他哭哭啼啼缠了一上午,脾气再好都要烦了,干脆开门见山问道:“你确定要退出kr?”
“我确定!”张责语立刻举手发誓道:“我们一开始不是想这样的,我们只是因为喜欢音乐而成立kr。但是现在,kr已经不是当初的样子了。”
张责语说着说着又红了眼圈说:“我早该发现不对劲的,是我太苯了。”
祁一屿看累了他哭,将手伸到正在看戏的经纪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