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野从另一边推门下车:“我自己上去就行了,你早点回家。”
他强装镇定,表面上从容闲散,实际上狂摁关门。
回到家,他瞬间变成狐狸,被硕大的渔夫帽盖在原地。
他挣扎着滚了两圈,从帽子里钻出一个脑袋,看向了往日被他叼着狂甩的猪猪……不,我在想什么呢?!
时野最后还是变回人,光屁股握着手机冲进浴室,冲了一个半小时的澡。
结束后狼狈地趴在床上,浑身都被热水蒸软了,连脚指头都透着粉。
盯着天花板反应了几秒,时野整张脸埋在枕头里,羞耻爆棚地闷叫。
这是时野第一次榨小狐狸汁,今天晚上太奇怪了。
耳朵直到现在都没收回去,他猛抓了一下,把自己弄疼了。
唔,刚刚在浴室里也因为不知轻重把自己揪疼了。
时野犹豫再三,还是跟经纪人发了信息请假,第二天全副武装去找自己的小姨。
他小姨叫白湖,刚过三十已经将大大小小的影后拿完了,近两年只在一些慈善活动上出现。
白湖孤傲高冷,圈内追她的人从导演到富豪品种齐全,但她无动于衷,很多媒体营销号都在猜测她是不是隐婚多年,但最后挖到的也就一个侄子时野。
时野到的时候,白湖正在修剪自己悉心栽培的栀子花。
时野摘下帽子,可怜兮兮地竖着两只耳朵趴在栀子花隔壁:“姨,我耳朵收不回去了。”
白湖长捷轻垂,抬手抚过他的发顶,然后揉住了毛绒绒的耳朵,张开剪刀:“我说了多少次别在你姨跟前炫耀这耳朵?”
时野吓得瞬间变回小狐狸啾啾直叫。
白湖提着狐狸时野的脖子,把他散落一地的衣服让它四爪并用地抱着,阔步走回大厅。
被扔到地毯上的小狐狸无奈地用前爪刨了一会儿地毯,随后硕大的耳朵弹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