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池砚游离的意识逐渐清晰,随后一只微冷的手覆落到额头。
很轻地贴放了两秒,似乎是在确定他的体温已经降下来了,又悄悄地抽回手。
段池砚悄然扩开视线,时野正好关上门。
躺在床上的前辈抬手压在额头上,倏然感觉耳尖有点烫。
现在明白了,心跳声……好像是因为时野。
*
“时野,还练啊。”舞蹈训练室里,幸厌披上外套。
戚谙刚停,靠着镜子缓缓坐下:“这几天他是不是吃错药了,练舞跟不要命似的。”
幸厌爬到戚谙隔壁,跟他依偎着坐在一起,仰慕般看着时野:“不愧是我们命定的ACE。”
戚谙抬手,用一根手指挑起幸厌的下巴,很gay地拉近距离:“希望某位划艇王子也学习一下。”
幸厌眯着眼睛笑,低头猛地咬了一口。
“草,松嘴!”
时野感觉今天的力气已经被泄光了,这才喘着气完成最后的动作,靠到镜子跟前。
“水。”
幸厌连忙托在手心:“嗻。”
戚谙甩了甩手,干脆侧躺到地上,一副懒相:“说啊时大ACE,这几天到底怎么回事?”
时野低头轻轻摩挲瓶口,鬓角的汗滑了下来,他随手揩去。
“作为偶像,练舞不是应该的吗?”
“没说不应该啊,”戚谙反驳,“但我看你这几天好像没把自己当人,饭都不吃搁这儿练,真就仗着年轻肆意挥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