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把对我爸的怨恨都倾泄在了我的身上。”温行简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比起温匀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就因为自己一点点的喜欢就养了那只猫,结果那只猫还是因为我死掉了。”
江烬忽然想通了温行简对于自己养着的这只小狸花克制的喜欢。
温行简太害怕重蹈覆辙了。
童年的阴影直至此刻还笼罩在温行简的心里。
“十八岁我就可以脱离温匀的监护,我可以搬出去住,我几乎从温匀第一次朝我动手的时候就在等着这一天。”温行简自嘲般笑了一声接着道:“为了搬出去住我几乎每一天都在攒钱,温匀心情好的时候是会给我钱的,就像混混大发善心去打赏乞丐一样,直接扔到脸上或者甩到地上。”
“阿简...”江烬不想再听下去了,温行简看起来也并不轻松,这样糟糕的过往于温行简是一场酷刑,对于喜欢温行简的江烬来说也是剥皮抽筋的疼。
温行简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接着道:“我那天一觉醒来的时候就是在一个实验室里。”
再次回想那一天,温行简没来由的觉得冷,就像那间实验室的空调吹到了今天。
“温匀将我绑在了一张床上。”温行简展开手臂,他攥着拳头,袖口下的疤痕若隐若现,他的目光有些涣散,他明显有些激动,“他就这样帮着我,我的腺体上不知道贴了什么东西,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