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匀走进来的时候在朝着我笑。”
温行简像是陷入了回忆,江烬绕到温行简身后,他揽回温行简的手臂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和温匀之间没有关系,不,是温匀欠你的,阿简,是温匀欠你的,我会替你讨回来的,不想了,我们不想了,阿简,我们不想了。”
温行简不顾江烬急促的语调,他自顾说道:“温匀说我爸是什么都不懂的垃圾,我身体里流着他的血,和他一样愚蠢又低级,温匀说我应该死,在死之前应该为生物研究做出些贡献。”
江烬不管不顾的从身后抱住了温行简,温行简回过神来是打他骂他,登徒浪子也好,轻浮无礼也好,江烬什么名头都认,他没有任何办法能唤醒沉在过去里的温行简,他只能这样抱着。
被江烬紧紧抱住的温行简在发着抖,他道:“温匀戴了手套,他不知道按了什么按钮,绑着我的那张床转了一百八十度,我的腺体被暴露出来了,我动弹不得。”
“阿简!不说了!我们不说了,阿简,看看我,我是江烬。”
江烬环着温行简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温行简,温行简却无动于衷。
“温匀不知道给我注射了什么,从那天开始我的信息素不再是A级,就连做Omega我都是最低等的Omega,我的腺体很痛,流了很多血,我猜温匀是想将它挖出来的。”
“阿简!”
温行简摇着头道:“差一点,就差一点,我甚至感受到了刀尖,疼,疼得要命,就差那么一点我就要死在那了,不知道是谁闯了进来,我几乎快要昏过去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爆炸了,有很多人,他们给我做了简单的止血然后用一件浅蓝色的衣服包住了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