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有些不解地看向越隽,略显迟疑地道:“夫子不能自己直接问阿姊么?”
“不太方便。”越隽清了清嗓子,故作矜持道。方才他就问了,可是陶宁雨却草草敷衍过去了。这白闲他也知道,早在大牛村时就和陶宁雨有诸多接触,今日也不知道同她说了什么,瞧着她的表情定然不是一般事情!
她和白闲有什么事情需要这样遮遮掩掩地瞒着自己?
“哪里不方便,你们不是早已心意相通、私定终身了么?”
说话的是不知何时出现的越奕。
越奕正从客栈门口出来,不知听到了些什么,下意识地出口道。
越隽面色一僵,下意识地收紧了放在陶安身上的手,心道:这种话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讲呢!
正要斥责时,越隽听到了陶宁雨的声音。
“什么私定终身?谁要私定终身?”陶宁雨拿着三个红薯站定,给了陶安一个,又递给越隽一个。
陶宁雨看向越奕,把手上的那个递过去,问道:“你要么?”
越奕刚要伸手,就感受到了来自越隽的视线。他缩回手,拒绝道:“不用了,你吃吧。”
“刚刚说了什么?谁要私定终身?你么?”陶宁雨边撕开红薯皮,边问道。
“当然不是!”越奕道,“难道不是你——”
“咳咳咳!”
话被越隽的咳嗽声打断了,越奕下意识地住口了,有些着急地扶住越隽,道:“你怎么了,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