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越隽对家里人早已说明身体已无大碍,但长久以来的印象还是难以磨灭,越奕还是下意识地慌张起来。

陶宁雨倒是不慌。她的眼神在越隽身上转了一转,饶有深意道:“你身体不舒服吗?不应该啊,应该早已药到病除了才是。”

“我确实没事。”越隽默默站直了身体,轻轻拂开了越奕的手。

“你说吧。”陶宁雨对越奕笑笑,“我同谁私定终身了?”

越奕这时也察觉出不对来,他的眼神下意识飘向越隽,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啊……这个……这个……同,同表哥?”

“原来是同你私定终身呀。”陶宁雨眼神落在越隽面无表情的脸上,颇有些意味深长。

越奕没能撑住这略有些诡异的气氛,默默地告辞离开了。

陶宁雨便边吃红薯边领着沉默的两人上楼,她把陶安塞进了房间,道:“阿安你先回去,我等会儿再回来。”

回过头,陶宁雨朝越隽挑眉道:“怎么,还不开门么?”

越隽便默默开了门。

陶宁雨进门后便把门关上了,越隽捧着一个红薯站在房间中央,也不说话。

陶宁雨有些好笑地道:“愣着干什么?”

她本意是想让越隽找个地方坐下,越隽大概是理解错了,抿了抿唇,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她跟前,又不说话了。

陶宁雨看了看越隽手里的红薯,忽然道:“你不喜欢红薯么,怎么不吃?我问过了,那大爷说这红薯很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