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看着那担忧的脸,真没事,替我谢谢大家。

她正说着,汪常阳过了来。

有点着急,声音都透着焦虑,阮文你别担心,我有同学是在省里工作,我问问他。

政审有可转圜的余地。

就拿头些年的工农兵大学生来说,就有干部卡其他人的政审,让自己的子女去读大学的先例。

阮文现在这情况,说不定也能有转圜的余地呢?

不阮文转念一想改了口,那就麻烦汪主任了,不过能不能让你同学帮忙联系下北山大学的招生办,我想跟那边直接联系。

招生办估计决定不了,我看他能不能找到校长。瞧着阮文思路清晰,汪常阳也松了口气,没有自暴自弃,还在想办法。

这就好,他就怕阮文先失去了信心。

对了你哥正在忙,你要是相信我的话,这件事我去跟他说。有些事情,男人之间的交谈更方便,也更有成效一些。

好,那就麻烦汪主任了,我正好还要去处理点别的事情。

阮文打算去户籍科那边一趟,她记得原主是办理了领养手续的,那肯定有亲爹亲妈的名字吧。

倒是想要知道,她那未曾谋面的爹妈到底什么身份,竟然在这时候她坑了一把。

昨天阮姑姑情绪不对,阮文没有多问。

汪常阳看着离开的人,不知觉的叹了口气,但愿是好事多磨吧。

不然,省考状元没学上,也太过于荒唐。

阮文还没到县革委会大院,元书记上班姗姗来迟。

看到谢蓟生,他春风满面,小谢你怎么来了,之前一直想着要你去家里吃个饭,我也没空就耽误了。家里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