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赵文明。

这件事阮文倒是略有耳闻,毕竟之前赵文明天天蹲守在宿舍楼下,引得整个女生宿舍楼都议论纷纷。

他最近还在找你吗?阮文见过两次,最近倒是没怎么见到赵文明。

我跟他说,给我点时间考虑下,他答应考试完之后再说。

可是涂宝珍说的只是权宜之计,她并没有打算和赵文明重修旧好,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死缠烂打的人。

父亲很忙,最近在研究所里和其他研究员开会讨论做研究设计,每天都忙到很晚,涂宝珍不好用自己的事情去烦他。

偏生赵文明又死缠烂打,这让涂宝珍很是困扰。

遇到黏皮糖是不好处理,尤其是这种不要脸的。

阮文拍了拍涂宝珍的肩膀,车到山前必有路,别急,让我想想有什么办法。

涂宝珍欲言又止,赵文明威胁她,如果不答应复合的话,他会毁了她的名声。

她的名声,早就毁了。

涂宝珍并不在乎,可是她不想为此牵连到父亲。

他耿直一辈子,从来没有半点私心。

不该因为她,而毁了名声啊。

涂宝珍怀着心事,又不想麻烦阮文又怕阮文看出什么,她心情复杂的扭过头去。

刚巧车子拐弯,余光看到了大街上的另一辆三轮车。

车上的人是个光头,瞧着有些眼熟,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

阮文。

怎么了?阮文刚才在想怎么解决赵文明这个黏皮糖,有点失神。

我觉得那个人有点眼熟,你看看。涂宝珍就觉得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她心里头不安,这会儿心跳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