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谢蓟生温声安慰,还疼吗?我给你揉揉。

阮文点了点头,由着谢蓟生的手掌落在自己小肚子上。

隔着薄薄的一层秋衣,倒是有些隔靴搔痒的意思,她转过头去看向谢蓟生。

谢蓟生是真沉得住气,和那些我就蹭蹭不进去的男人不同,他最多的也就是吻她。

两人是盖着棉被纯睡觉,尽管有时候阮文也察觉得到他坚持的辛苦,但就

挺有毅力的。

反正这件事上阮文挺佩服他。

你怕把持不住吗?

这句话险些让谢蓟生破防,他一脸的无奈,你别乱想。

我没有,这是正儿八经的在思考这件事的概率。

谢蓟生轻轻掀开那薄薄的布料,手心贴在那滑腻的皮肤上时,他觉得像是被灼烧了一下,刚想要挪开,手被抓住了,别太用力,你手劲大,万一把我肠子给搅和到一起怎么办?

你这张嘴啊!

阮文眨了眨眼,那你不该想点办法吗?

她仔细想了想,和小谢同志别苗头似乎由来已久。

这大概就是缘分。

而谢蓟生盯着她,那素来沉着的眼眸,这会儿像是喷薄的火山,几近于爆发。

早晚有收拾你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