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听到这狠话不害怕,反倒是越发的可乐,结果一笑又把肚子给抽着了。
她疼的都要骂人了,笑着笑着眼泪出来。
谢蓟生拿她没办法,小心地给她揉肚子,这样好点了吗?
男人的手略有些粗糙,宽大的仿佛能掐住她的腰,阮文婆娑着泪眼点头,谢谢小谢同志,你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都这会儿了还跟他贫嘴,谢蓟生是真的拿她没辙。
阮文趁机整个人窝在谢蓟生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着,我好久没这么痛经过了,等忙完这几天,好好休息下。
她其实挺累的,整个人绷着一根弦,就怕稍稍松弛出现差错,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好在截止到现在一切都顺利。
谢蓟生低声叹气,你不是特意找来陶永安的妹妹,想培养她吗?
培养人也得循序渐进,永晴还算不错,但是比起陶永安来差太多了,她得先跟着陈主任修行。也就是和谢蓟生,阮文这才开诚布公。
便是对陈主任,她都会保留一二。
去香港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对资本家抱有幻想。阮文低声笑了下,所以我找陶伯伯要了套《资本论》送给永晴,希望她别恨我。
那书,可厚了呢。
你什么时候看完的?
读阮文埋着头,读书什么时候都有时间啊,我是时间管理大师你不知道吗?
她读《资本论》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险些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