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般都是称呼小谢同志,若是喊起了小谢老师,那就是有坏主意了。

谢蓟生倒是平和,好看。

可是我觉得我胸小了点,你觉得呢?阮文拿着旗袍在身前比划,因为是结婚请酒,所以汪萍特意给她选了件红色的旗袍。

这件旗袍是双层的,里面加了一层棉绒。

现在可以勉强在室内穿,毕竟饭店里有暖气,穿着这加绒的旗袍不算冷。到了夏天把里面这一层取下来,再请老师傅稍作调整就又能风姿摇曳了。

阮文瞧着倒是喜欢,但唯一的问题,她胸稍微小了些,总觉得有点撑不起来。

我觉得刚好。谢蓟生低头亲了下阮文,不小,大了反倒累赘。

盈盈一握,软软的落在手心,那是东方小巧的美,他最喜欢。

阮文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觉得谢蓟生的呼吸略微粗了些,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

咱们选那套衣服,你觉得怎么样。

谢蓟生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还有一套备选的军绿色。

他越发不想放开阮文了,委屈你了。

那是一套军装,不用想也知道是汪叔的意思。

他到底是一个老兵,在他眼中最好看的衣服便是那军装了。

汪萍自然拗不过老头,只能把衣服拿过来。

不过女同志心思都纤细敏感些,汪萍尽可能的缩小那衣服的存在感,但还是被阮文挑了出来。

这有什么委屈的,不过穿这个没关系的吧。

一个月前,谢蓟生办理了转业手续,已经脱下了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