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的下巴放在阮文的颈窝,汪叔和其他叔叔伯伯们会很喜欢。
那小谢同志你呢?
谢蓟生用行动回答阮文的问题。
阮文你选好,不好意思汪萍后退两步,关上了房门。
她哪知道谢蓟生现在都变成了色中饿鬼,之前明明一副不懂人间情爱的模样。
曾经喜欢过的人,如今成了别人的丈夫,汪萍还以为自己会很伤心,事实却是她竟然忙得不亦乐乎,仿佛结婚的并非谢蓟生,而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或许,她压根就没那么喜欢。所谓的喜欢不过是自己的执念罢了。
汪萍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她竟然心无波澜。
房间的门很快打开,阮文从里面出来,她脸微微有点红。
汪萍打趣,我是不是打搅你们了?
私底下跟小谢同志说什么都没问题,但是被人撞到多少有些窘。
阮文轻咳了一声,衣服选好了,这些天麻烦萍姐了。
客气。汪萍觉得自己也不是给阮文办事,她归根结底还是心疼自家老爷子,一把年纪的人了,为谢蓟生的婚事忙前忙后。
亲爹她不心疼谁心疼去?
可能宾客会应景的说几句。汪萍想了想,还是做出了交代,什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都是吉祥话,你们听听就行,别往心里去。
她想说的是后面那句吉祥话。
阮文说过,他们不要孩子。
这俩人又都是性子直,要是直接跟宾客怼起来,那场面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