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学习上的事情,陶永晴羞涩的笑了笑,还好,不过我打算去夜大读书。

夜大?阮文愣了下,那你倒不如直接去我们学校旁听课程。

她对于学历倒是没什么在意的,只不过现在厂子人多,陶永晴管的账目也多了起来,还要时不时和其他研究所那边联系,本来就够累的,再去夜大上学难免会压缩休息的时间。

虽说还年轻,但睡眠少也不好。

近来嗜睡的阮文一直觉得,抢占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能剥夺我的睡眠时间。

我想过,不过你们开设的课程不太适合我,我想去夜大系统的学一下可能比较好些,你放心我会注意休息,不耽误工作。

我又不是资本家,你这么说回头你哥还不得跟我拼命?

陶永晴笑着说,那我帮你打他。

她是胳膊肘往外拐,拐得没边没沿的那种。

两人聊了几句,陶永晴忽的想起来什么,对了阮文,我今天去银行的时候倒是听说了件事情,多少和谢蓟生有关吧。

怎么了?

就是他之前在天津不是当了一段时间的厂长吗?听说前段时间那个化纤厂的厂长贪污腐败,被抓了起来要枪毙。

阮文脸上笑意消失了泰半,是吗,我倒是没注意。

就在银行办事的时候听了句,消息还没对外公布。陶永晴知道那个化纤厂的事情,觉得那里风水有问题,之前死活建不起来厂子,现在好不容易步入正轨了,结果厂长贪污被抓。

阮文,谢蓟生还会去那里救火吗?那个化纤厂是谢蓟生一手抓着督办起来的,怎么说也是有感情的那种,现在厂子里出了这事,谢蓟生会不会去帮忙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