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要的,也不是赔礼道歉。

她要祝福福这次倾家荡产,再也没力气兴风作浪!

汪老冷静下来,也知道阮文有后招。

不然早就来求救了,哪会等到这时候?

这才有了会前大闹这么一桩事。

这件事阮文有意撇开谢蓟生,倒也预料到他会来接自己,没想到会丢下陶永安。

他也是被我胁迫的,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别生气,气大伤身。

女人的手柔软,让谢蓟生觉得像是生了触角的藤蔓,在自己的胸前游荡,让他的气息都变粗了几分。

没生气。他抓住阮文的手,只是我们夫妻一体,你往后不能撇下我。

他知道阮文什么用意,不外乎是想说,等到日后事情真相暴露出来,把他给撇出去。

然而他们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怎么可能撇得出去?

阮文低低应了声,知道了。

她这般低眉顺眼的,丰富自己做错了事,让谢蓟生拿她没办法。

刚想着怎么逗她开心,阮文忽的抬起了头,我之前打电话给安德烈,让他帮忙给你弄了套西装,在后备箱,你快穿上给我瞧瞧。

意大利的西装是出了名的,可惜没办法把人带过去,不然量体裁衣肯定更好。

可即便如此,那也足够了。

等将来有机会再说,小谢同志出不了国,那就请裁缝来国内嘛。

安德烈还给她带来了几本时尚杂志,阮文在那里看着最新潮的服饰,等谢蓟生换好衣服出来。

好一会儿,阮文听到谢蓟生喊她名字,我不太会打领带,阮文你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