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起身去卧室找他,你那么巧的手,竟然不会打领带?
谢蓟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们又没办法去国外潜伏,人种不同很容易就会被认出来,所以一直没学过这个。
倒是这个道理。
她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站在床头的人。
相较于英伦西装的挺括,意大利西装则糅合着这个民族骚包的气质,更显得随性几分,你可以穿着这身西装参加宴会,出入车间却也不违和。
随性,彰显个人气质。
阮文之前就带着谢蓟生去做衣服,顺带着记录了他身材尺寸,后来还特意寄了一张照片给安德烈,方便裁缝制作衣服时糅合他本身的气质。
做的非常不错。
明亮的蓝色让谢蓟生整个人显得柔软了几分,一如身上这套衣服,这正是意式西装剪裁的特点。
柔软。
怎么忽然间想要送我西装?
因为我觉得你穿上会很帅。阮文帮着打领带,她这段时间不怎么动手做实验了,手上没再蜕皮,大有养过来的趋势。
细细的手指灵活的翻动,阮文忽的仰起头,你喜欢这礼物吗?
你送的,我都喜欢。
谢蓟生声音粗哑,在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阮文轻声笑了起来,你可真是个圣人。
二三十岁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偏生能忍着。
哪怕是医生交代,只要注意点也没关系,但谢蓟生就能做这个柳下惠。
阮文真觉得,若是没有自己,他可能都不会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