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主任摇了摇头,胡说什么,她可比谁都细心。
不是没意识到,是意识到了但并不想承认自己意识到了。
换言之,她还没做好准备。
阮文没想到会这样,好一会儿她才开口,反正她能想得开最好,人生就这几十年,也没必要被一些有的没的束缚着。
陈主任听到这话笑了笑,对了,小陶不是让你给他弄什么球衣吗?
弄了,不过我急着回来没带回来,回头红姐寄给我,估摸着过些天就到了。阮文看了看谢蓟生,要不你在学校里组织个足球队,回头我给你们赞助球衣和足球。
踢球的男人是挺帅的,毕竟运动、荷尔蒙向来是整容神器。
谢蓟生莞尔,我试试看。
他们这午饭还没吃完,程佳宁过了来。
年轻的姑娘有些不好意思,阮文,你下次出差能不能带我去啊?
她最近跟着做账做的头大,还是跟阮文出差好,好吃好喝好玩,拿着工资还有津贴。
我过些天要去边疆,你要跟着去吗?
去不去的都在你,你要是想带我去的话,我是没意见的。
程佳宁想起了边疆那凉飕飕的夜晚,去上厕所都担心自己屁股会被冻成冷肉。
不过边疆的牛肉好吃,怎么吃都不腻歪。
现在是七月,那边很热的,温度最高能有四十多度,你确定要去?晒黑了我可不管,而且我这次去,可不只是吃喝玩乐。
你之前也不是吃喝玩乐啊。程佳宁小小的反驳了下,我也不是不能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