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寒:“……”

你都这样了,你还想着生萝卜,你这么可爱难怪萧恕不放过你。

乌寒还没来得及吐槽几句,汤寅便两眼一白,晕死了过去。

吱呀——

汤寅晕倒没多久,大牢的门突然开了。一位身穿玄袍,五官深邃俊俏的男子急步而来,嗓音宛若清钟那般洪亮,“范某来迟,汤大人受苦了。”

范怀策见汤寅病倒,屈身将手探向他的额头,见他只是发烧,内心不由得微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来得及时,若是汤寅真出了什么意外,他的那位陛下主子只怕要下令把他给千刀万剐喽!

范怀策一边派人送汤寅前去医治,一边给京城传信,灾情已经控制住,王膑杰私通乱党罪该万死,他的项上人头如今已被砍下,高高地挂在城楼之上了。

一连三天,范怀策整治灾情,恩威并施,原本暴动的灾民渐渐老实下来,在他的铁血手腕下,在不敢造次。

汤寅醒来时,已经是三日之后了。他睁开眼睛问自己在哪,回答他的不是乌寒,而是正巧赶来探望他的范怀策,“汤大人醒了?你发烧了,现在在府衙里养病。”

汤寅见此人气度不凡,想必是那位对萧恕忠心耿耿,文武双全,德才兼备,在京备受赞誉的那位范大人了。

范怀策看起来要比那性格古怪的贺闻言好相处的多,汤寅挣扎着起身,急忙问道:“灾情如今怎么样了?叛党呢?范大人是什么时候到的,见过王膑杰了吗?”

汤寅恨自己身子不争气,若是耽误了大事,他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

相比他的担忧焦灼,范怀策神色淡定,掐着手指头算道:“我大概……十天前左右到的吧。灾情已经在恢复了,王膑杰的脑袋在城楼上挂着呢,汤大人不用担心,你只需要把身子养好,陛下回头不找在下麻烦,在下便感激不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