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岁的我涉嫌虚假营造人设,分明比我更不理智。

二十五岁的我眼眶猩红,拎我脖领子的样子像先前季行辰拎我时的架势,是梦又似现实里的投影,不过季行辰没这么狠,也没这么魔障。

“你怎么能这样对辰辰,你的心不会疼吗!?”

我怎么对季行辰了?

对了,我伤害过季行辰的感情来着。

我和他“初次”见面时和他说分手,把他惹哭了。我和初恋见面,没把旁听的他当回事,说了很多刨他心的话,他吃着最喜欢的食物时都在掉眼泪。

季行辰拎我脖领是因为他来接喝醉的我回家,我却抱着他叫沈瑜的名字,那时我因为懒得应付他,连话都没跟他说明白,发生那些事时他以为我还是他的爱人。

季行辰让我看清他是谁时,我是怎么做的来着?要不是我兄弟们拦着,我差点踹了他,还让他滚。

分手,抱着他叫别人,骂他滚时,他都以为我是他的爱人。

“确实会心疼。”我说。所以我早就不敢惹他不开心了。

“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你他妈怎么舍得这样对他!”

“季行辰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说脏话?”我把二十五岁的我所谓的成熟理智都抢过来了一样,淡定的不正常,“你再怎么会装,曾经的你是什么狗脾气,自己心里没数吗?十九岁的你什么德行,你不是比谁都清楚?

况且,要不是你连点安全感都不肯给他,但凡他在被我问起时,能理直气壮地说你爱他,我至少能给他一些作为现任的尊重,也不会闹得这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