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
他在闭眼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沉重而痛苦。
又是骗人的。
什么只有一个绪绪,严绥就是在避而不谈这件事!
模糊间江绪感觉到胸口上微弱一痛,似是被什么刺破了肌肤,可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便再度被严绥拖进了更加汹涌的情中。
……
程阎守在门口,困意一点点涌上来,不由重重甩了下脑袋。
“奇怪,”他朝院中望了眼,“取道剑气需要这么久?两个时辰都没好?”
他才说完,脑中倏地闪过道灵光,嘴边露出个暧昧了然的笑,嘀咕道:“雅说的果然不错,江师弟心软,看着大师兄的那身伤定然心疼得紧。”
不枉他特地绕开城内值守将人带了进来。
正如此想着,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敞开,程阎回过头,瞧见严绥披了件外衫,神色淡淡地望向自己身后将明的天色。
程阎不明所以地问他:“江师弟呢?”
这看起来,不像是有好情况啊。
“走了,”严绥抱着手靠在门边,语气淡淡,“你将他带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