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有开房间的灯,借着周围零碎细小的光看他只围了一条浴巾,带着潮湿和水汽走过来。
正用眼睛数他上身的腹肌,魏丞禹忽然刮了刮我的鼻子:“你往哪里看。”
“我看看你……变了没有。”我把背牢牢贴在床头,把他伸过来的那只手握住,再顺势轻轻一拉,他就坐了下来。
我凑过去亲他,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混乱。
嘴唇分开的时候,他看着我的眼睛轻声问:“变了吗?”
“没有。”我回答。
接下来好像是很水到渠成的事情。魏丞禹起身去拿酒店提供的安全套和润滑液,然后很快返回过来。
他正要把我压到床上,我说:“……我来吧。”
脸与耳朵热到发痛,我牵着他的手,让他把手放到我腰上。
我从上而下地看他,他仰着脸用很深的眼光看我,声音不稳:“……怎么那么主动?”更多像感叹而非疑问,所以我也没有回答,只低下头,一边接吻,一边用手捂住他的脖颈,他比我热,我的手也很快跟着变热。大拇指摸到他凸起的喉结,过去的那些记忆在我脑海中明灭,如同潮水浮起再消退。
“……想你。”我也像冰山跌入海洋,不适应而极为缓慢,胡乱掏出一些真心话,“很想你……”
稀里糊涂,又变成我躺在床上,手指到脚趾都有一种缱绻的麻意。睡衣被脱掉扔在旁边,他用手掌托着我的后脑勺,与我唇舌交缠,我听到很响的啧啧水声。这一瞬间,好像终于被确认存在,确认我存在,也确认他存在。
他在我耳边问:“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