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擦过耳廓有点痒,所以我笑着用手想要抵开,魏丞禹便抓住我的手臂往外拿。这一下碰到了我今天上午被砸到的地方,有些疼。我“嘶”了一声,下意识挣脱掉。
“怎么了?”他支起身子问,然后顿了顿,说,“你的手臂怎么回事?”
他已经急急地去打开床头灯,房间立刻燃起暖色的一角,再移开有些来不及了。
魏丞禹对着光看我的手臂:“青了一大块,怎么搞的?”
“……早上搬书不小心被书砸到了。”我小声回答,盯着他看,这一刻心里有些难以言明的希冀。
如我所愿,他指腹摩挲过伤处,然后弓着背,用嘴唇一寸寸轻轻吻了过去,哑着嗓子说:“心疼死我了。”
五脏六腑好像都跟着颤了颤。我说:“是吗。”
“上次是哪只手,也是这只手吗?”魏丞禹摆弄我的手臂看。我思考他指的上一次是什么,想起来Lucy和他说过厦门拍摄的事情。
我开口:“我都忘了是哪只手了,没什么事。”
他关了灯重新压上来,问我:“你怎么受伤了都不和我说?”
“……因为你会心疼啊。”我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便开着玩笑把脸埋在他勃颈处。
“哦。”他道,“不要我心疼。”
我又变诚实:“……需要。”重复道,“需要的。”觉得这样已经恰到好处,便提议,“要不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