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问出口,站在一旁的伽尔斯的护卫就回道,“拿错了。”

弗雷尔:“呵呵……”

拉尔德到了地方时,就看到伽尔斯蹲坐在地上画圈圈,他们的皇帝陛下弗雷尔坐在椅子上,满脸都写着我很不爽。

“这次爆炸的范围挺小?”拉尔德看了一圈周围的焦土痕迹,“还是您把爆炸压了下去?”

“你说呢?”弗雷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没看到我都站不起来了?”

“哦”,拉尔德煞有介事的上上下下打量,“我以为您是表达您的帝王风范。”

“滚一边去”,弗雷尔沉默了半晌后,又似乎有些疑惑,“我怎么觉得,你对我的态度越来越不恭敬了?这是我的错觉?”

“不是”,拉尔德果断否认,“我就是不恭敬了。”

“怎么,你想造反?”,弗雷尔说完,揉了揉自己的后颈,“造就造,随便你,现在先给我蹲下去,抬头看你我脖子疼。”

“好”,拉尔德点头,然后蹲了下去抬头看他,“这样感觉怎么样?”

弗雷尔:“再往左偏一点,挡到光了。”

拉尔德又往左移了移,“这样呢?”

“嗯”,弗雷尔看起来颇为满意,“这样子好多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态度是怎么回事,实在太不像话了。”

“臣也有一事想问”,拉尔德改了称呼,却没急着回答,“最近出来的怎么都是您?他呢?”

弗雷尔皱着眉看他,“你是不是想问我的精分是不是好了?另一个我是不是不会出来了?”

“嗯”,拉尔德爽快的承认了,“从安格斯走的那天开始,出来的就一直是您,掌握身体主权的也是您,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