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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敬退避在名为生活的挡箭牌其后,不想探究新的可能性,不想挖掘他人的心情,不想了解所有人包括自己的过往。

那面墙,岑涧进不去,也终于明白,过去吴冕和他父母想重新走入自己的世界,是何其不易。

岑涧抓住了孔敬说的一个词,从一而终。

是不是孔敬的心里还在惦记着他的前任,那只名叫维也纳的狐狸让人觉得可爱,也是因为,它是前任带来的。

狼狈的心情如同被大雨淋遍全身,鼓起的勇气被微风轻轻送走,岑涧的心无限地缩紧,并且不打算在此生中再有任何的告白体验了。

孔敬还在喋喋不休,语气也弱得不像话,眉眼之间隐有歉意。

原来,他是在求岑涧不要喜欢他。

岑涧捂住了孔敬的嘴,苦笑了下,说:“我明白了。”

他从内衬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把眼旁认真仔细地擦拭好,一点水痕也没留下。

只有红红的眼眶提醒着孔敬,刚才这人哭了。

那副模样却不是明白和放下之后的通透表情。

分明是我很难过,我急需安慰,你可以抱住我吗。

但是算啦,我原谅那个不会抱住我的你,因为我无法勉强自己不爱你,也无法勉强你爱上我。

孔敬难以克制,握住了岑涧的手。

岑涧如愿以偿,得到了双手的交握,却没有半分喜悦。

他的手掌心和指腹冷得吓人,丝毫不像刚才把孔敬抓痛时还留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