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得闵低头,笑?容带着怀念,“的确很温暖。”
盛灿看着魏得闵的表情,敏锐地察觉到了些东西。
他抿抿唇,想起这位风格温暖和煦的作曲人晚年的新闻。
大多都带着“暴力”“酗酒”的关键词。
当时他还?好奇过是什么让一个人的性格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魏得闵自然而然地靠着透亮的落地窗坐在了地板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清淡的女式烟。
盛灿有些意外,不过也没说什么,控制着距离在魏得闵旁边坐下。
“介意抽一下吗?”魏得闵叼着烟,眼边细长而并不显眼的细纹仍透着温柔。
盛灿笑了下,锋利的眉扬起,“您随意。”
“看照片能看出来吧?谭霖和我家从小就认识,说是青梅竹马不过分?,他家就在那边。”魏得闵指着窗外。
茂密绚烂的花田外是一片翠绿的麦田,不远处是被麦田围住的一个小平房。
“我们从上学开始就是一个班,那会他来我家和我一起上声乐课,因为老师老表扬他,我看不惯,仗着自己比他高就老欺负他,闯了祸也赖他头上。但?他就是那种性格,永远都笑着,像是遭受什么都不会怪罪别人的老好人。”
魏得闵说得随意,唇边却带着笑?。
“一直到初中,他都比我矮一点点,所以后来谁也没想到,我分?化成了beta,而他是alha。到了高中,那会我们班上男生都长得一般,就他能看得过眼,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
“那是,”魏得闵顿了顿,“很疯狂的一段日子。我们做了所有高中小情侣会做的事情,最出格的是他偷偷骑着家里的摩托,带着我去二十?公里以外的城市里看演唱会。”
“但?你也知道,他是alha,他有易感期,这是我不能陪他度过的。在信息素这一块,我仿佛一个盲人,我看得到他,但?感受不到他的心情,我们之间没有那种本能驱使的疯狂,所以后来我和他提出了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