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得闵捏了捏眉心,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但?我没想到一向温和包容的他在分手之后开始酗酒,甚至在酒后扣掉了自己的腺体。”

谭霖扣掉腺体后又去找昔日的爱人,想和她说自己已经不是alha了,可以不必再受易感期的折磨。

但?爱意过去之后,这种疯狂的举动却只能带给魏得闵困扰。

太疯狂的爱意给人的不是满足感,而是窒息的捆束。

“扣掉腺体后有很多并发症,他后来性格也变了,最后死于酒精中毒他去世之前给我留了遗书,没有怪我,他只求我写一首纪念他的曲子。”魏得闵将明灭的烟头摁在白净的地板上,在那留下一个黑点。

盛灿怔住。

魏得闵默了会,“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每拿起笔,脑子里有关于他的记忆就一干二净,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所以,能不能请你帮我这个忙?”

盛灿坐在小杂物间里,这里摆着许许多多具有年代气息的东西。

按照魏得闵的说法,这里都是她以前的东西,其中有不少谭霖送她的礼物和写过的信。

泛黄的信纸上,男生工整大气的笔迹认认真真地誊抄了一首又一首热烈的情诗。

有着和他和煦淡然的外表全然不同?的炽烈。

盛灿皱皱眉,想起魏得闵的那句“你和宴川一样,骨子里都有着和他一样的疯狂”。

他看了会,突然特别想给宴川发消息。

然而掏出手机,却看到最顶上的推送——“影帝易感期突发,剧组当场失控”。

盛灿莫名心跳都空了一拍。

他稳住呼吸,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