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爷声音柔和,“再重新说,我可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这个无奈的声调,仿佛在谴责一个坏小孩。
他不怀好意地用指尖从周肖林的手臂一直抚到肩膀,这种慢悠悠地触碰他皮肤的感觉让他大气不敢喘一个。
他依然闭嘴不言。
陈少爷脸色突然沉下来,五指陷入他的臂肉,一种每日遭受煎熬的疼痛如潮水般地涌了过来,周肖林甚至有种错觉以为还再遭受折磨。
他摇头如浪鼓,求饶地道:“放过我,我想要回家。”
他被折磨得怕极了,只想回家,他只想回家。
可陈少爷终究只有一个目的,但不管他是威胁还是利诱也好,周肖林还是只会摇头。
陈少爷眯起眼,眼底有些失望,站起来,声音有些凉意,“继续。”
又一轮的折磨开始了。
周肖林每日都觉得自己是在底下十八层的油锅地狱,底下是燃满了热烫烫的火柴,躲不开,也逃不开,只能熬着。
他快要坚持不下去,甚至有了自杀的念头。可是不行,家里还有一个生着病的母亲等着他回去。
他死了,她怎么办?
过了五天,他又来了。
周肖林的牙齿打着颤,黑布又一次被掀开。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为什么会有这么狠毒冷血的心肠,就像从炼狱走出来的恶魔。
恶魔对着他说:“因为你的不配合,我打算送你一份礼物。”
周肖林突然扬起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