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缺的恰好是一个听话的傀儡。
男人异想天开,帮所虽被沉华摧毁,但根基还在,如果想复原并不是不可能。
只是后来的事情并不是他预料得到,也没有想到孜桐也有如此狠绝的一面。
男人说:“先把他关起来吧。”
接着,孜桐再怎么求也没用,他被关在陌生的环境。他试过逃跑,但差点儿被打断了腿。他逃不出去,甚至得了一个噩梦般的消息。
他的母亲和外婆,在他父亲和沉华的内斗中,成了最无辜的牺牲品。
沉华绑架了妇孺,以此来威胁他的父亲,但是没用,他那所谓父亲的心是铁做的,他心里只有他的野心和自私。
他的父亲既想做幕后人再起他的黑帮地位,他就让他以为他是一个很好掌控的傀儡者。
孜桐并不想成为他母亲口中违条犯法的人,他也不可能成为第二个父亲。
就在他枕戈饮胆了快十年,陈秉琰却出现了。
他的出现像极平旦后的一束光,将孜桐从浸满涸浊的深潭拉上来,让他暂时摆脱方今。
他和陈秉琰的野心不一样。
陈秉琰是白道上的富家子弟,有钱无权,一个活在父亲阴影下的富二代。这个身份对他来说有好处,但也有限制。
他装得再优雅温文,也抵不过他有一颗野心勃勃的心。
因此,他和孜桐做了交易,成了盟友。
孜桐耍了手段,在父亲手中将权拿到了手,再悄无声息地转让到陈秉琰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