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后,拿过一旁干燥的毛巾为坤泽披上,因着温调房里暖如春季,傅远也不担心燕荣桢会着凉,披上 以后,便细细的为他擦干身上的水珠。

方才两人才鸳鸯浴过,九皇子看着同样赤裸的干元暗了目光,眼前人并不似那些多年习武的干元那般魁 梧,却也不是纤细瘦弱的,薄薄的肌肉纹理附在其身上,乍看不惊艳,却越品越有味道,燕荣桢这般想着, 抬手间已抚上了傅远的胸膛。

怎会不知道九皇子在想什么?傅远握住燕荣桢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不着声色的为他穿上了里衣。待 彼此都穿戴完毕,这才牵着燕荣桢回了卧房。

殊不知在这途中,九皇子默默的看着傅远的背影,却总是觉得干元好似有哪里不太对劲。

虽然傅远依旧会在每日戌时在府门口等他归来,并在用膳时为他布菜,就寝时与他沐浴更衣,惯例欢 爱,在他心中,这人永远像个完美的夫侍,举手投足间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但是他就是觉得,就是有东西 变了味道,可要说是什么,他却说不出来。

让房内候着的下人都退下,燕荣桢一把将干元横抱起来,力道极轻的扔到那足够躺下五人的大床上,随

即欺压而上。

展臂搂住身上的人,傅远神情淡然,相比较燕荣桢的热情,他似一块火烧不化的坚冰,心中没有一点涟

漪。

暖昧的在干元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几处痕迹,可是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燕荣桢从傅远的身上抬起头 来,疑惑道:“远儿怎么了?”

唇边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傅远回道:“方才沐浴时不是才做过。”

“那,远儿可是累了?”

傅远垂下眼帘,“算是吧。”

可燕荣桢岂会看不出身下之人是否真的是劳累?只怕是心情不好,不愿行那床笫之事罢了。

也罢,他在傅远额上印下一吻,柔声道:“那远儿是否能告诉本王,为何不高兴?”

未曾想九皇子会如此敏锐,可傅远却也不屑撒谎,只能将话题绕幵了去,“听闻每当北苑落雪之时,南 边的荟峰山上便会出现白色的越鸟,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