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他们两人其实并不熟悉。
也就是在和赵殉分开的那五年里打过几次照面,楚意倒是和高革有过短暂的交集,但那时还是个少年的刘承安还够不到与他们交谈的资格。
除了那几次,也就是前面两次因为赵殉在这里见的那两面。
此刻听高革用这样熟稔的语气,好像他们真的很熟悉一样。
“反正你现在也联系不上他,有什么事不如和我说说。”
高革大敞着腿,毫不在意的袒露自己紧实的腰腹。
刘承安看也没看,只瞥了眼高革手里的酒,淡声道:“你知道赵殉去哪里了吗。”
赵殉是个生活极其规律的人。
几乎不会有超过十点还不回家的现象。
“不知道。”
高革耸了耸肩,回答的又快又自然。
“那我跟你说个屁。”
刘承安站起来就要走,却被人勾住小腿重新绊了回去。
他拧着眉,带着一点戾气的扫向笑得慵懒散漫的人。
“怎么跟只小狼狗似得。”
刘承安就当没听见他说的话,脸上迅速恢复了平静,他整了整衣领,重新坐得端正又优雅。
“这个时候就和赵殉有些像了。”
高革笑起来,支起手臂搭在刘承安的肩上,凑到他耳边说:“来,有什么烦心事跟哥哥说说,赵殉不就一会儿不见吗,劳你动那么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