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竟然有这种胆子?不能吧?”季琳琳大吃一惊。
季老爷子激动地摇着头,“不可能,疾足绝不是那样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会害我呢?咳咳咳……”没说两句,他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老爷子,您身体才好点,别太激动了!”季昌海一边拍着季老爷子的背,一边皱眉说道,“小先生,你会不会搞错了?疾足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对他再了解不过了,要说他给我下毒,还有点可能,可老爷子他……这不能够啊!”
钱睿信又摸着下巴分析道:“我倒觉得很有可能,要不是心里有鬼的话,他怎么会走得这么急……唉,季叔,你别动手啊,我就是分析分析!”
他的话还没说完,季昌海就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头上,连忙捂着头求饶。
徐空没好气道:“本善人只是说他送来的东西有问题,什么时候说过下毒的人就是他了?他要真是下毒的人,我会让他这么轻易就走了?”
嗯?
此言一出,众人均是一愣。
季琳琳揉着太阳穴,痛苦摇头,“不行不行,这题有点超纲了,都给我听晕了!”
“小先生,你的意思是,疾足是被人利用了?”季昌海明白了徐空的意思,顿时脸色一沉,脑海中浮现出一张阴翳的面孔。
季老爷子先是一愣,随即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长叹了口气,却没有说什么。
陈拂衣不解道:“小先生,你是怎么断定,下毒之人不是他呢?”
季昌海没开口,却也不解地看向徐空。
这也是他不解的地方。
徐空却没说话,反而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季昌海:“???”
小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咳咳!”还是陈拂衣最先反应过来,猛地咳嗽两声后,悄悄地指了指季昌海手中的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