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昌海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笑道：“我倒是差点忘了，小先生，这是我一点小小心意，还请小先生务必不要推辞！”

“哎呀，本善人就是做点善事，你看你这是干什么？”徐空顿时乐了，说话的时候，还无意地看了眼陈拂衣。

陈拂衣一点就透，代徐空接下来银行卡！

很好！

这老头儿真是越看越顺眼了！

徐空满意点头，然后才道：“很简单，因为他的身上没有杀意！”

“杀意？”季昌海等人均是一愣。

徐空表情严肃地点点头，“只要想杀人，再高明的伪装，也无法彻底掩饰内心的恶意，别说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是一流杀手，只要他想杀人，就绝对瞒不过我的眼睛！”

“杀手都瞒不住你的眼睛，这也太酷了吧？”季琳琳眼里满是小星星。

钱睿信吭哧吭哧地说道：“琳琳，其实我也挺酷的！”

“你？”季琳琳一脸不屑，“你被打掉牙的样子，确实挺酷的！”

“琳琳！”钱睿信有些生气了，“说好了给我留点面子的！”

季昌海黑着脸骂道：“你们两个给我滚远点！”

直到季琳琳两人，灰溜溜地跑出老远，季昌海才皱眉道：“就因为这个？”

老实说，他不太认可什么杀意的说法，感觉这玩意儿太玄了！

“你觉得这种毒药，如果卖钱的话，值多少？”徐空似笑非笑地问道。

季昌海一愣，思索片刻后说道：“这种毒药让人防不胜防，且无法诊断，如果真有市场的话，一克卖个几十万，绝不成问题！当然，如果制作材料很珍贵的话，价格很有可能翻个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