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白须老者在为崔呈衍把脉。

他眉头紧锁,似乎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一样。

温良、小玉、崔安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摸完脉后,白须老者长叹三声,才说道:“怪了怪了,真奇怪啊!”

“他不是伤寒吗?”温良忍不住问道。“昨晚在街上吹风着凉了,今早就一直在打喷嚏。”

大夫摇摇头:“从表面症状来看,是伤寒没错。可他的脉象却不是伤寒该有的样子,老夫行医数十年,都没遇到过这样奇怪的病……”

他说着便要站起来,温良急了:“哎大夫!要不再试试?说不定刚才摸差了!”

被质疑诊断水平的大夫很是生气,胡须也跟着抖动起来。

“笑话!方圆百里谁都知道我胡大夫医术高明,怎么可能摸差了!”胡大夫指着温良,生气道。“你这个后生仔,怎么说话的!能治我还不救吗?但他这个脉象……是真的不敢轻举妄动啊!”

温良赶紧陪笑道:“对不起胡大夫!我说错话了,我认罚!您都说您医术高明了……您要是诊治不出来的话,那我们家这少爷……”

温良关心则乱,说话直接了点。好在这胡大夫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几句好话也就哄过去了。

“这病我看不了,但是有人能看。”胡大夫为他们指明了方向。“回春堂的巫大夫年纪虽轻,但经验丰富,许多我瞧不出名堂的疑难杂症,他都有办法,你们不妨去请一请他。”

“好嘞!谢谢胡大夫!”温良从善如流。“胡大夫您慢走!崔安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