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应了萧澈那一句觉得他甚是可怜。
萧澈传了人来,他朝进来伺候他穿大氅的小奴才说道:“待会儿传了太医来诊脉,脉案要给本王瞧过,知道了么?”
那小奴才躬身道:“奴才明白。”
萧澈临走之前看了看熙宁帝,他道:“父皇放心,儿臣会好生侍疾,父皇也要早些好起来才是。”
直到萧澈走出殿中,熙宁帝便知,只怕自己这病是无论如何也好不起来的了。
东宫,太子才下早朝,正在批阅一干奏折,如今太子监国,除却没有坐上那把椅子以外,同乾安殿里躺着的那位也没什么区别了。
“太子殿下,宁王殿下求见。”有人进屋禀报道。
太子盲从一摞奏折中抬头道:“快请!”
宁王府中,沧澜跪在慕容靖言腿边哭求慕容靖言能将他留下,慕容靖言却不为所动,屋子只开了一条门缝,片刻,慕容靖言听见门外有人叩门,长三声中夹了短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