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儿在说,我想死你啦!
三人叽叽喳喳一阵,谢锐言用流利的德语和他们交换了生活中发生的趣事,也向uta说明,他现在在朋友家借住,还说起了餐铃。
uta没有问其他的,只问是否是谢锐言的重要的朋友。
谢锐言想到微博上的韩总,论坛里的中岛敦,一个屋檐下的韩峤,脸上浮现出一个不显眼的笑容,酒窝很浅淡,几乎不可分辨。
韩峤对uta说:“ja,eristirwichtig,weilesnieandenwieihngab”(是的,他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他是特别的,独一无二。)
谢锐言回国后,uta开始学习中文。她用标准到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说:“亲爱的egon,我为你感到骄傲。”
谢锐言被uta的播音腔震惊了一下,要知道半年多以前他离开的时候,uta连“再见”都说得磕磕巴巴,还说自己什么都能做成,除了学中文。
uta看到谢锐言的表情,向来冷然的脸上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谢锐言:“我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
“你迈出了全新的一步,我认为,这就是‘特别的事’。”
谢锐言也笑了起来。
uta夸奖道:“笑容很灿烂。”她隔着屏幕点点脸颊的位置,“这块肌肉,我不会说,但请你继续保持。”
谢锐言说:“这块肌肉叫酒窝。”
“旧味。”
“酒窝。”
“旧物。”
“nee(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