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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喝酒也是谢乘章手把手带谢锐言练出来的。

当初谢锐言被谢乘章带去和地产商们喝酒,一次次的呕吐,一次次的醉倒被冷水泼醒。

后来谢锐言虽然练出了酒量,却没能做到圆滑地处理人情世故。谢乘章满脸失望,换了谢乾坤。

谢乾坤耀武扬威又讽刺轻贱的神情,谢锐言一直记得。

从此谢锐言终于远离酒桌,对酒精却抗拒又想念,像痛苦的瘾。

在这个家里,瘾却外化成了人类的形状,那个人独一无二,叫做韩峤。

一瓶红酒混了一瓶伏特加,下肚毫无醉意,只是头痛。

痛得让谢锐言想找韩峤,互相按摩太阳穴。

他冲了几遍澡,没能把酒精的气味冲掉。

从浴室出来,正对上韩峤。

“歌曲卡住了?”韩峤的手掌贴住谢锐言的耳廓抚摩,“喝这么多酒。”

“离我远点,别熏着你。”

“不会。”

韩峤非但没有远离,反倒凑上去亲了一口。

“你喝了很多种?发生什么了,是不是因为那通电话?”

谢锐言眼睛一热,埋进韩峤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