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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寻见谢锐言看他,连忙抱着沙皮犬起身,正色说:“贺总监托我给您带个话,您这样太难看了,好好的一副盛世美颜都糟蹋了。”

“她从哪里看到的?”

孟寻转头向谢帷舟,二人对视一眼,谢帷舟的语气变得有些轻盈:“我发给她的照片。”

谢锐言勾起唇角,嘴唇还有些苍白:“她倒是会奚落我。”

“她说她还要压榨您写歌,是您鼓励她的歌词不比那位莉莉安朱诺差,您不能这样颓废下去。您也对她说过,人生在世,不会总是一帆风顺和美妙动人,她非常看不惯颓废的您。”

谢锐言摇摇头:“那不是我说的,是别人告诉我的,苏霍姆林斯基说的。”

“不管是什么斯基吧,您的决定呢?”

“你先走吧。”

谢锐言在孟寻难掩失望的目光中,轻声地笑,“我随后过来。”

消沉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为了自己,为了其他所有受到牵连的人,尽管痛苦,他也必须直面。

这天谢乘章有重要的活动,必须亲自出去,而谢乾坤也被未婚妻的一通电话叫走。

家里少了这两个人,深夜谢帷舟便演了一出闺房进贼的好戏,乒乒乓乓地摔古董花瓶,动静比谢锐言拆乐器还大几倍。

安保人员全部围入她的房间,而谢锐言则趁机□□,离开谢宅。

饥饿使他踩不实地面,跳下来时还伤到了脚骨。

谢锐言被疼痛刺激得愈发清醒,崴着脚一路狂奔,一口气跑到了十公里开外,又叫了辆顺风车,赶到孟寻家。

谢锐言问:“我手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