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呢老大,论不务正业我是最强的,哪怕是做扒手。”
“辛苦你偷它出来。”
谢锐言接过它,孟寻已经把si卡也装好了,贴心地充满了电,还换了摔裂的保护膜。
谢锐言再也不说孟寻是不着调的助理了,也不允许贺桐这么说。
“你还熏了香。”
“听说您现在喜欢桃子味,我想着这样会让您心情好些。啊,脚怎么了,是崴了吗?我家有膏药,但是过期两个月了,给您找找,您凑合一下。”
谢锐言被孟寻塞了个暖宝宝,脚上也啪地被拍上了伤筋膏,但孟寻没有韩峤的那种强迫症,贴得非常歪,让人没眼看。
谢锐言垂着头笑:“谢谢。”
孟寻都要听哭了:“您真的是我老大吗?您从来不说谢谢的啊,您过去脸又臭,脾气又坏,我还是习惯那样的您,能不能把这声谢收回去?”
“抖·。我知道你在逗我开心,你去睡吧,孟助,我真没事,有事叫你。你别担心。”
“好好,有事喊我啊,上刀山下火海哪怕是要擦屁·股,您说一声我马上就醒。”
谢锐言失笑:“我还没瘫痪,不用。”
“可我听贺总监说,之前您都被有个人照顾得很好,连腹肌也少了四块。”
谢锐言掀起衣服。
孟寻连忙捂住眼睛,却拿手指去戳了八下:“哎呦,原来是谣言。”
“我确实被照顾得很好。”
“那您想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