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峤心里默默补充:“两个月前吃的一粒头孢。”
对方问:“谢总您呢?家属代喝,走一个?”
谢锐言摆手:“我酒量不行,免了吧。”
酒桌上很热闹,你来我往之间谈成了一笔大合作。月厂的新ceo接了个老董事长的电话,却微微地表露出反悔,想再用敬酒施压,让韩峤让出三成利润。
韩峤:“我真的不行,真吃了药。”
“哎?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月厂ceo敬酒,发挥出中年油腻男性的劝酒本色,给旁边的几个下属使眼色,众人举着酒杯包抄过来,要杀韩峤个片甲不留
被谢锐言通通接下,喝趴所有人。
“还敢和我们两口子喝吗?”
“不敢了不敢了,我们不敢了,呕……”
韩峤为他们一一找了代驾。
回家路上,韩峤走在谢锐言身后,看路灯灯光拖出一条长长的人影,他一下下地踩住谢锐言的“脑袋”,让脚融在里面。
谢锐言突然回眸一笑,双眼闪亮:“我棒,夸我。”
狗勾最厉害的眼神攻势!
他要让韩峤肯定,带他这个家属,没有半点问题。
“你棒,棒极了,漂亮国总统都没有你厉害。”
谢锐言总觉得韩峤话里有话:“你在棒读,不真诚,还怪阴阳怪气的。”
韩峤浅浅一笑:“我没有,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很自责。”